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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多年。
很遠的距離。
很久的空白。
很長的思念。
然而,呼吸那般密切,我們交談,心心相映。
她歎息,要我寫: 「寓言」。
我快哭了。我不要。我不寫。
她開始說起: 「紀律」。
就是紀律。
一個有才華的孩子,問她: 「如何創作? 」
就是紀律。她說,雋梅,「紀律」,你最弱的 。
我不想寫啊。
一個早上,三個小時,就是「寫」。
(我不想寫...)
每個早上,三個小時,寫出什麼都可以。
(我不想寫...)
每個早上,三個小時,寫不出什麼也無妨。
(我不想寫...)
每個早上,三個小時,專門空出來,就是寫。
(我不想寫...)
(就連抗拒都好弱)
「前提是,早上能夠醒來吧!」
「真心想寫,你會醒來。」
醒來這件事,還沒發生過。
滯留在她身邊,一天兩天三天...
已經不是19歲那時候,無知無覺的光景,我笑了。
我不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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