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沒有人傷害得了她。
她的眼中,根本沒有壞人。
國中三年,我們天天一起搭公車回家。
假日放假,走一程山路,去到她竹圍的家。
一起幫她媽做手工貼補家用。
一起吃剩菜煮出來的大鍋麵。
她最多最多,只是惱。
說,對不起我媽脾氣就這麼躁。
問起製作教室壁報勞逸不均的流程,她就結巴...
說來說去,都是她自己不好。
她媽不忘囑咐我。
她媽總說她笨。
央我多照看些。
弟弟驚歎慧瑜國色天香那時刻,我腦海裡浮現卻是她的出塵艷色。
可國色天香,國香,卻是她妹妹的名字。
跟弟弟妻家人走旗津。
很久很久沒有再經驗過的消費管制。
於是想起國珠,十來歲那時候,她姊姊的作風。
我們走成一直排,一個挨一個,真的渴了,就走去博物館喝免費飲水機。
從頭到尾,除了學生月票,一毛錢也用不上。
跟王道還的作風完完全全一模一樣。
他是小孩裡最大的。
爸爸給了一疊鈔票。
他,根本都不支用。
末了全數還給爸爸。
爸爸讓他留在身邊。
國珠專程送來一盒喜餅,沒遇上我。
國香焦頭爛額排定婚宴桌位。
國珠說,她不會來啊...
我也說,對啊我不去...
國香說,天哪妳們!
那是一個會對著她唱守著陽光守著你的男人。
可國珠說,不知道他在唱什麼。
我一直一直笑個不停...
則我是斯文敗類。
那妳就更上一層。
是的國珠,我必會好好安頓自己。
不用妳來心急:「可是,妳還有一個小女孩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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